“为什么金赤整日忧心忡忡,一日三次地来瞧我,又为什么要和焦琼在我面前强颜欢笑?”
“还有伏萤……”令玄喉间一哽,伸出另一只手,将陶知意的两只手腕都禁锢起来。
“她回来之后,见你不在,那副惊慌的表情,就好像你已经……死了一样。”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狂风中无依的羽毛,马上便要飘散了。
陶知意的手腕几乎快被折断,但她感觉不到疼,只顾着伸手去擦令玄眼角流下的泪水。
“我就是怕你会这样。”陶知意叹道,“我不会死的。”
“我现在只能向你保证这一点。至于我何时能回来,会怎么回来,我无法告诉你。”
令玄脸色一变,脑中似乎有团正遭受着炙烤的碳,噼里啪啦地爆裂。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陶知意微顿,目光移向别处,“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多久?!”
“不知道……”
“去哪儿!”
“也不知道……”
“那你回来的时候,还会是你吗?”
“……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