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教了一会儿字,弟弟们心不在焉的学着,沈恬打起来哈欠犯起了困,只有沈红梅学的认真。
“大姐,你在沙子上练会儿字,我带恬恬回屋里睡觉。”
只是沈杳还未动身,沈红梅便先一步抱起了沈恬:“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你能抱得动?你呆着,还是我抱恬恬进去吧。”
也不知是三婶的基因,还是这几年沈家的日子宽裕了些。比起沈杳跟沈红梅小时候,沈恬要生的瓷实很多。虽不说有多胖,真要让沈杳来抱,确实是有些吃力。因此,她便没再与堂姐去争。
抬头看看天,见时辰不早,便收起了沙盘,带着两个弟弟去了后院,准备摘些菜来做晌午饭。
直到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山芋堆在了沈家的小院里,直到饭菜都端上了桌,去后山打板栗的吴婆子还未回家。
沈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自她出生以来,她奶可从来没有出了门子,连饭也不回来吃的。
有此预感的,不止沈杳。沈老头和沈家三兄弟皆觉得心中不安,饭也来不及吃便要上山寻人。
沈老头作为一家之主,心中自是有一杆子秤。且不说老婆子到底如何,这事儿孩子们也帮不上忙,没必要让孩子为了等他们挨饿,便嘱咐道:“老大媳妇,你妯娌几个带着孩子们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