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有喜了……”
“哈?”谢怜静惊得自椅上弹跳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谨能有喜?和谁?怎么可能?
“不对,是府门外有一名姑娘,说自己有喜了,还是王爷的亲生骨肉。”
谢怜静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冲着那名侍卫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侍卫只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皎月有些紧张地低垂着眉,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姑娘。
“王爷惹下的这风流债……”谢怜静收回搭在皎月腕上的手,语气戏谑,“这位姑娘确实有喜脉了。”
“……”云谨望着皎月的眼,只温和地笑了笑,“来人,扶皎月姑娘入府,好生安顿,好生伺候。”
立马有人毕恭毕敬地将皎月搀扶了进去。
皎月路过秦盏洛时,秦盏洛望了她一眼——这人身上的气味,正是云谨彻夜未归后身上沾染的味道。
原来那夜与云谨待在一起的,便是眼前的这位姑娘。
“王爷……”秦盏洛似笑非笑地留下一句,“好生厉害。”
谢谢夸奖,但这真的不是本王的厉害。
“谨儿,你这是什么情况?”谢怜静一脸八卦地凑上来,她知云谨身份断然不会是那名女子腹中孩儿的生父,也不知谨儿这是背了谁的黑锅。
“我也不知。”云谨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但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