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添喜公公。许久未见,公公可安好?本王就是今夜饮多了酒,感怀幼时与母妃在这凤离殿中的过往…想来看上一看,用以追思。”
“可这……”添喜望着云谨,面露难色,“王爷知晓的,陛下有令,这凤离宫里早已被封了……”
云谨眼中闪了闪,取出一枚汉白玉佩递给添喜:“公公,你看这夜也深了…本王就只进去走走,不会照亮。”
添喜将云谨递来的玉佩收了起来,仍旧吞吞吐吐:“你说洒家就是闲来在宫中走上一走,怎么偏生遇到王爷了呢,这……”
云谨知他意图,只笑了笑,自袖间取出藏着的纯金元宝再度暗中递了过去:“还望公公通融。”
添喜掂了掂手中元宝的重量,不自觉地喜上眉梢:“王爷,进去之后就只能随便逛一逛。洒家,可什么都没瞧见……”
“多谢公公。”
添喜见着云谨进去,只转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希望王爷能聪慧着点,发现些什么端倪。
娴贵妃当年对他有恩,但他那时却没办法救了她,这心中啊,有愧。
“洒家啊,能力有限,也就只能帮到这喽……”添喜眼尖望着那边来了几个提着灯笼过来巡逻的小太监,便远远地迎了上去,“干什么那你们?上这边巡什么逻,刚还看到那边有个人影奔去御膳房那边了,不知是哪宫的宫女去偷吃,你们赶快随洒家啊,去抓那小贼!”
云谨自凤离宫中出来后,又很快地回到了乾晟殿归座入席。
她常体弱称病,那时以不胜酒力为借口,也没几个人留以注意。
秦盏洛自始至终也没去过问云谨的去向,甚至于在她离开的期间,还帮忙应付了几个心血来潮询问起她来的妃嫔。
晚宴将尽,桌上已然摆过各色珍馐,此时又重新上了轮新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