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兄敬你。”
疑惑已解,闲谈气氛当即变得自如了些。
云谨与云祀己轻轻碰杯,将酒喝了下去。
但在云祀己意欲亲自为她倒上第四杯酒时,却伸出手摇头制止。
“皇兄,云谨就只能喝这三杯,不可再多了。”
这酒是特殊手法酿成,近日才刚刚从埋着的土里挖出来,开了封。
初入口时尝着甘甜,后劲却强。
云祀己知他这皇弟体弱多病,应当还在服药,顾念对方的身子,也便没有继续执意劝解。
谈了几句,云祀己将话题转到了秦盏洛的身上。
“前些日子,孤曾于街上偶然见过谨王妃。贵为公主,的确有着皇家风范,与谨弟相配得紧。只是也不知于何时才能吃到你们两个所生孩子的满月酒……”
那你怕是永远也吃不到了。
云谨这样想着,脸上的笑意仍然不变:“此事不急,谨身子弱,需要温养。故而本王与王妃之间还未曾有过这类打算,顺其自然。”
云祀己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心中大致了然,也不忘提点一句:“孤的人,以前偶然见过谨王妃同苏学士相谈融洽……”
云谨只笑了笑,替自己的王妃辩解道:“此事本王知晓,其实是王妃那时对一卷策论解读得不甚清晰,谨恰巧想起苏学士对它有所研究,因此为他们两人引荐了番。”
她在撒出这种无伤大雅的谎时,并无任何心虚表现。
云祀己对云谨给出的回答,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