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默默地挪远了些,了然自己算是脱离危险了。
云谨醒来时,发现尚且窝在桌案边熟睡的灰兔,心中有些不解。
昨夜明明还窝在自己身边,怎么她醒来后那小家伙却跑到那里去了……
她难免有些怀疑地向秦盏洛所在的那边望了望。
见对方表现得坦坦荡荡,也就轻易地打消了疑虑。
只抚了抚灰兔的耳朵,悄声告诫,“下次不要乱跑,被人烤了本王可不管。”
灰兔似乎恰好做了个噩梦,下意识地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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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灰兔在这里过得悠哉悠哉。
它不仅每日都有足够的萝卜青菜啃食,还能窝在云谨的怀中撒娇打盹,万分神气。
秦盏洛下了马车,灰兔就悠闲地在车厢中啃着萝卜,两颗大板牙好用得很。
云谨则捧着一卷新的策论研读,偶尔举起小桌案上的茶盏。
马车的帘布微动,秦盏洛凉凉地扫了地上的灰团子一眼。
灰兔觉得危险,后腿一蹬,如同小炮弹一样冲向了云谨的怀中。
云谨被这重了不少的灰团子撞倒在软塌上,怔松片刻,显然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灰兔紧张地在云谨怀里胡乱蹬着,直到耳朵被一只手无情地提了起来,轻轻地甩到了一旁。
“王爷,没事吧……”秦盏洛伸手将云谨扶起,顺便瞟了一眼那边躺着装死的灰兔。
再回头时,她望向云谨怀中望去的目光难免幽深。
云谨被那胖兔子蹬得衣衫凌乱,领口处敞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