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恰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秦敦维的话不以为然。
呵,大任…他哪里来的什么大任。
秦恰站起身来,将倒好酒的酒盏递给坐在对面的秦敦维。
秦敦维将酒一饮而尽,而后眯了眯眼,“现在的享乐只是一时的享乐,可只要你听父王的话,日后便是千秋万代,造福子孙。”
又是熟悉的那些话。
秦恰并不搭言,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偶尔会替自己将酒续满。
“还有,日后不要同昭宁那般亲近。”
秦敦维一直不能理解,为何秦恰放着那么多王公大臣家的子弟不去交好……
偏偏喜好亲近那秦盏洛。
“父王,这是为何?”
“难道您心里还想着谋逆不成?”
“住口!”
“你我也姓秦,凭什么那皇位传给一个黄毛丫头也不肯给你?”
“当年皇位传给秦钰啸,本王现在不说什么。可凭什么这皇位日后还是他的女儿来做?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将这秦氏江山的血脉流传下去?”
秦恰放下手中酒盏,略垂下头,在秦敦维看不见的角度讽刺地笑了笑。
“有什么不行……”
“你说什么?”
这么多年了,父王仍旧是老样子,丝毫没有改变。
争辩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