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果然闹的不可开交,大概内容也清晰,主要就是国不可丧储。
一日无储,便一日丧失了根基。
云祀己去的太过于突然,究竟是真薨于暴疾还是其他,群臣不敢仔细过问。
但太子一位,又的确空缺了下来,务必当尽快挑出个合适的人选即位。
现在堪当大任的,也就剩下那么两个人了。
他们争论他们的,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向来颇有耐心。
云墨笙稍侧了侧目,身边的添喜便立即会意,动作麻利地到了他的面前等候调遣。
他略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如是吩咐道,“去把即礼,给朕引过来。”
添喜连忙应了声,也不看大殿下的那些大臣,径直去寻云墨笙吩咐要见的那位小主子。
他年岁不算小了,手脚却麻利,没过一会儿就将云即礼带了来。
云墨笙招了招手,当着已然安静下来的群臣的面,让云即礼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无疑已足以表明他的真实态度。
云即礼显然并不习惯被那么多人盯着,但还是乖巧地立在那里。
云墨笙心下满意,想起前些日子已经做足了铺垫,现下也不必额外多做介绍。
他先以眼神安抚了下自己的小儿子,随后才轻描淡写地开了口,“无非就是想寻找合适的人继承太子之位……”
“朕观即礼,就很合适。”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这简直,就是坏了规矩!
先不论云即礼更像是突然冒出的,无人得以对他多加了解。
如今他年岁在那里摆着,辈分里到底还是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