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编的。”毕竟是编了这么久的舞,夏且月面上谦虚,言语间还是漏出一丝骄傲。

“你和秋令竹都是才女啊。一个自己作词作曲,一个自己编舞。这世界为什么不能给我们普通人一点活路?”白楚楚靠到夏子舒身上感叹道,“还是说你们这些以季节为姓氏的人都这么厉害?比如子舒的rap我这辈子都赶不上。”

夏且月已经很久没听见有人把她和秋令竹的名字放在一起了,一时有些愣神。

还没想好该怎样回应,李泽安就戴着渔夫帽走进来。他是娱乐圈的大前辈,在音乐学院任教多年,称得上桃李满天下。在初舞台时他就很喜欢秋令竹,不出所料地指定她第一个唱,给其他人打个样。

“你的嗓音很有自己的特色。”听完后,李泽安眼中满是对小辈的欣赏,恨不得当场收归门下。

之后的练习生虽不出众但也没有出现差错,直到夏且月。

李泽安停下按动琴键的手,眉头紧蹙:“情绪不对,再放开一点。”

怎么可能放得开?

想到秋令竹还在身后看着自己,夏且月此刻恨不得夺门而逃,掌心又受到指尖的摧残,不出意料越练越糟。

“想想开心的事。”李老师意识到她的紧张,语气变得缓和,“放轻松,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您不是,但有人是。

......

这一次课,夏且月只觉得度日如年。

“且月,两点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所有的课上完,其余的都是自己练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