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不关心你外在的任何东西。”夏且月没想到好友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她看一眼门外,示意金溪把门关上,开口解释,“荣欣兰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

“啊?”既然疙瘩已经解开金溪又恢复原样,回忆之前的相处,的确有违和感,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于是秒变星星眼准备吃瓜,“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

夏且月神秘一笑,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安详得好似与世长辞。

“你别睡,且月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爱的,你就告诉我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知为何,今晚比以往要更安静些,安静到有一丝响动都格外清晰。

她还没有睡着。

那声闷哼虽短暂却还是被秋令竹听见,她将手伸到枕头下拿出药膏,轻轻摩挲着。

她回来前鬼使神差地去了趟药房,鬼使神差地询问哪一瓶药对扭伤效果最好,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

她这段时间在尝试不再管夏且月,很明显,失败了。

尤其是路过舞室时听到荣欣兰对夏且月的斥责,许多次她都想冲进去,可是她没有那个权力,她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夏且月受到更多伤害,所以她只能装作不知情,同时又怨恨对方为什么不懂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