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停止,夏且月眼中的情绪没有散去,听见热烈的掌声,低头隐去嘴角的骄傲,不出意料地,独舞归她所有。
“你怎么了呀?”秋令竹看见夏且月跳完舞后皱着眉舒展自己的腰肢,似乎有些难受。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夏且月还是不太适应秋令竹和自己说话时温柔得过分的语气,但想到自己的行为,她也不好五十步笑百步,撅起嘴故作可怜:“腰疼。”
这倒没说谎,她是真的腰疼。那一年在舞室里跳得太久,腰总是一阵一阵的疼,后来因为考试周太忙没有精力去舞室,腰才缓过来没有再疼过,她也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在夏且月的观念里,所有的跌打损伤只要等一段时间自己就会好,意识到腰又不舒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寝室睡一觉,区区腰疼,一晚上应该就能痊愈了。
见秋令竹没有说话,夏且月也没再多想,继续拉伸,直到晚上洗完澡出来就听见一声“趴着”,才看见秋令竹拿着药膏坐在自己床边。
她顺从地趴在床上,调侃道:“秋老师就一定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我上药吗?”
“怎么就夜深人静了?”秋令竹坐在一旁将手搓暖。
“哪里就不是夜深人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