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分别没多久,但还是要说句生日快乐,要是哪天又想不开了,我这永远欢迎你。”

看完微信置顶的消息,她想了想还是把微博下了回来,登上自己的账号,一打开就收到无数条@和私信,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去看。

他们说夏且月的笑有很多种,他们已经学会了分辨哪些是职业假笑哪些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们说夏且月对人的防备心很重,但没关系他们愿意等她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他们说夏且月比看上去要坚强,尤其是认真的时候真的好想喊一声姐姐。

看到这些,她抿唇笑着低下头,刚擦干的眼泪又一滴滴地落下,几乎要将围巾打湿。

这些人太讨厌了。

夏且月举起手机,拍下远处仍在唱着歌的朋友们,再拍下星空,两张照片叠加在一起,将上面那张的透明度不断调低,直到与星辰完美地融合。

发在微博上,配文:“谢谢。”

昨晚哭太久,头晕得睡不着,便看了会儿私信,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又手快地回了金溪一个消息,不出意外地被拉着视频一整晚,等睡觉时阳光都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泛起金色的光。

醒来后洗漱一番,发现二十三岁的第一天就这么被她睡了过去,但她也习惯了,甚至可以苦中作乐地想,现在的时间刚好适合完成李姐给她派发的任务。

刚打开的窗帘又被拉上,夏且月找到一个白墙坐着,透过镜头确定不会出现除自己和白墙外的任何东西才放心地开启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