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且月此刻也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将秋令竹扶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索怎么照顾发烧的病人以及发烧时吃什么可以保护嗓子。
打一盆水,毛巾从秋令竹的额头向下轻轻擦拭着,因为发烧,她原本总是没有血色的脸如今带着发烫的红晕。
她记得以前每次晨跑时,体育老师总会主动问秋令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而她偶尔想偷个懒只能自己偷偷溜走。
真是不公平。
秋令竹迷迷糊糊地睡着,夏且月担心对方要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无法及时发现,索性坐在地上,趴在床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秋令竹的手心,就像很久以前那样。
她曾经的确因为周溪月的话短暂纠结过到底是友情还是爱情,可后来她自己想开了,无论是哪种情感对她而言都无所谓,反正她俩都惯会装傻。
或许可以试着不再要求所有的东西都必须纯粹和非黑即白。
偶尔也随心所欲一下吧。
秋令竹睁眼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毛茸茸的头和搭在自己手上的洁白的手,明明这么瘦,手却还是胖胖的,手指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短。
她轻笑,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对方的头,是变了很多,但是也没有那么多。
夏且月因为担心秋令竹睡得本就不深,感受到有人在摸自己,她睡眼朦胧地抬起头:“你醒了。还难受吗?”
秋令竹摇摇头,坐起身靠在枕头上,接过她递给自己的蜂蜜水:“好多了。”
“那就好。”夏且月点开外卖,头也不抬地问道:“是要喝鱼汤还是冰糖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