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诊治之后, 才知是虚惊一场,逍潇什么病都没有,是磕到后脑所致引起的眩晕。大夫一边开药方一边叮嘱这几日注意事宜。

“呕……”正听大夫说着, 逍潇用袖子掩着唇边干呕。

大夫停下书写, 看了眼逍潇,又看了下她背后一直负手而立的宋温如。“烦请这位姑娘再让老夫摸下脉象。”

逍潇一下就慌了, 刚不是说没大碍吗,怎么呕了一下就要重新诊治?她将手腕再搭在脉枕上, 紧紧地盯着大夫。

大夫的指头在逍潇的腕间来回按压, 捋着自己灰白的胡须摇摇头,逍潇有些忐忑,更惊诧的是, 大夫总是朝宋温如看去,眼神闪烁。

诊断完之后, 大夫示意逍潇可以收回手腕,而后道:“这位姑娘和公子是……”

“朋友。”宋温如道。

逍潇心里愈发不安, 她知道若病人得了不治之症,大夫不同本人讲, 而是告诉亲人。她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吧,所以这大夫在确认她和宋温如的关系,来考虑是否把她的病情告诉宋温如?

大夫点点头, 顿了片刻又道:“那可曾……”

“未曾!”宋温如又直接了断地回答。

逍潇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去猜度他们打什么哑谜了。

“嗯。”大夫再次颔首, “那老夫就知道怎么下方子了, 这几日这位姑娘还会偶有眩晕症,卧床休息便可恢复。”

咦?听大夫这么一说, 好似就不是什么大病,逍潇心里又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