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惊异地睁大双眼,她也掀起帘子朝前方看起,然后苍白着脸坐回原位,“比咱们人多好多,不会真的被忍冬说中了,是重阳教的人吧。”
逍潇惊慌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从人数上对峙,自己这边明显弱了,若真要打起来,希望武艺高强的天枢能多打几个。
宋温如自从去了东海之后,就把天枢天权交给她,供她差遣,幸好今日出门她将天枢带上了。
马夫被迫将马车停下,她再次挑起一丝帘子,透过缝隙去看天枢,天枢似乎没注意到她,只是眉头紧锁地看着前方。
她还从未见过天枢表情如此凝重过。
这时,就听有一个人贼人道:“我们是重阳教的,你等也知道我们教派无恶不作,见人就杀!”
瞎说,重阳教虽然在各地引起暴乱,暗中干着违反律法的勾当,但是他们向别人言说教义的时候从不承认自己是坏人,而是匡扶正道、拨乱反正的忠义之士。
“你等只需把马车里的妇人留下,我们就放你们一马。”
更不对,重阳教暗地虽掳走过很多女子,但都是未成婚的少女,要她一个妇人做什么。
这明显不是重阳教的人,但为什么要打着重阳教的名号要将她掳走?
……
一刻钟后,宋温如骑马路过此处,就见一众护卫横七竖八地歪在官道上,连天枢都在此,护卫们虽倒在地,但是身上没一点伤痕,想来是被迷药迷晕的。
宋温如眼神一凛,撩开马车帘子,只有半夏在马车里倒着,却没有逍潇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