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那也是他爱吃的,忆起那日的银耳悉尼红枣粥,江寻突然也有些向往今日的美食。
林窈拉着棉宝的手,从怀中取出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额角的薄汗。
头也不抬地吩咐道:“眼下郎君瞧着也无甚重要事要做,不妨帮着去打盆水来?”
闻言江寻忙答应,“好,我这就去。”
江寻从灶房拿了木盆来到井边,将天青色衣袖挽起,接着把系着粗麻绳的颇有些分量的木水桶缓缓放置到井里,抓紧绳子猛一拉,将井里的木桶翻了个儿,手中拉着的麻绳往下沉坠,他赶紧摇动手柄将装满水的木桶拉上来。
林窈和棉宝一同坐在石凳上,将冰粉籽儿用纱布装起来,她不时地瞥向不远处的井边,见他真的成功将水打上来,心中不由地起了疑心。
他的失忆究竟是真是假?这人浑身散发的气质绝非寻常人,可失忆的他竟然会打井水?他究竟是何身份?
“娘亲,棉宝都包好了!”
棉宝的小手捏着包好的冰粉籽儿递到林窈面前的竹篮里。
“棉宝好棒,包的真好,比娘亲包的还要好!”说着,林窈摸了摸她的脸颊。
“奖励棉宝今天吃两块黄桃干。”
“好耶!”棉宝听了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不仅可以吃好吃的,还可以吃两块黄桃干啊!要知道娘亲平日里只允许她吃一块的,说是吃多了会蛀牙。
江寻端着木盆走过来,见她们娘俩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便觉得自己心里涌入一股暖意,好似也被融化了一般,清冷俊华的面容也不自觉带着浅笑。
林窈将用纱布包好的冰粉籽尽数泡到木盆里,冰粉籽太轻了,全都漂浮在水面,林窈忽的想起什么又去了一趟灶房取了木头锅盖和升罗。她先用木锅盖放到木盆里,木锅盖比木盆小一圈,恰好能大致压住全部的冰粉籽,接着又把升罗放到上面,使得冰粉籽尽数浸泡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