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如果直接说他不是她的夫君,那岂不是会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林窈无奈表示赞同地点头。
见状胖婶儿欣慰地笑了,“两夫妻直接最重要最难得的便是情义了,娘子莫要因郎君回来的晚了便责怪他,同他置气,要好好讲清楚才是。”
前几天林窈同她大伯母对峙公堂,她也有所耳闻,知晓林窈其实是有郎君的。自从知晓这件事后,她心里对林娘子便是止不住的心疼,一名女子整日梳着妇人簪带着一个女儿,受尽了流言蜚语。
胖婶儿牵着林窈的手走回石桌旁,拉过江寻的手覆在林窈手上,温声道:“林娘子这些年孤身一人带孩子当真是辛苦,郎君切莫听从些流言蜚语便对娘子恶语相向。娘子品行如何,我以为郎君恐比我更清楚。”
闻言江寻觉得脑子嗡嗡的,怎么胖婶儿说的他有点听不明白呢?
他疑惑地看向林窈,见她满脸镇定地点头,收回目光也同她那般,假作镇定地点头。
胖婶儿瞧见两人的互动,心想小夫妻俩定是因她的话有所动容,欣喜道:“既如此我便不叨扰娘子与郎君了,娘子别忘了让棉宝尝些月饼,若棉宝爱吃娘子便带着去医馆找我。”
“医馆还有事要忙,我便先回去了。”
林窈笑着连连答好,把午时赵大夫拿来的饭盒递给胖婶儿。江寻跟在林窈身后同她一起将胖婶儿送走。
江寻瞧着她的背影,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盘起,一袭靛蓝色衣裙被洗的有些发白,她亭亭而立,瘦弱的双肩上胆子很重。胖婶儿方才说的话犹言在耳,其实这几日他也有所耳闻,尤其是她与大伯母对峙公堂一事……
江寻怜惜地开口,“阿窈……”
闻声林窈转过身,冷冷道:“胖婶儿方才说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胖婶儿只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郎君如今安心养病,能早日恢复记忆,还清欠我的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