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
见他一直瞧着自己,却不上前,秋疏桐以为他在生气,试探着出声喊他:“温先生。”
她大抵是真的难受,眼眶红红的,嗓音沙哑。
温砚岭实在不忍心,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拾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她:“难不难受?”
其实是难受的,但秋疏桐不想让他担心,于是她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不过温砚岭没有相信。
他看了眼输液架上的吊瓶,又转过身来瞧她,最后将揉她脑袋的手指落下,扣紧了她的右手:
“困的话就睡一会儿,我在这边看着,不会出问题的。”
秋疏桐的确有点儿乏了,因他这句话,顿时感内心平静,便没有顾虑也没有想法地枕在他肩
头,闭上了眼睛。
那天楚恬再三确认过池零露一个人待在输液室里没有问题后,她才放心地出去给她买晚饭。开开心心地提着一碗馄饨回来,刚走到大门前,兜里的手机突然传来“叮”的一声轻响。意识到是新闻推送,楚恬换了只手提馄饨,掏出手机确认消息。
的确是新闻推送,还是娱乐新闻,还是关于池零露的,是一张偷拍照―
池零露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一脸放松地枕在一个男人的肩头。
照片一看就是刚刚拍的,池零露坐的位置、穿的衣服都与她方才离开时无异。
因为距离有些远,图片的画质看起来有点儿模糊,但因为是池零露,即使戴着口罩,她也能一眼
认出。
楚恬没料到,只是出门买馄饨的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池零露都能被偷拍,她算是见识到了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