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控制不住反复细想,直到心底都泛起无数陌生的涟漪。
“呼、”应赧州闭上眼,沉沉呼出一口气。
左右是一条单纯懵懂的小鱼,何况还是一个梦,他想那么多干什么。
半坐起身,视线看见床边放着的唐冠螺,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时,上面被指甲划过的条条痕迹很清晰,看来真的是小人鱼的玩具,拿起来听了听。
“呜啊呜啊”的声音又让应赧州想起她呜的回应人。
但是昨天她能和自己畅通无阻的聊天。
听了一会,他将唐冠螺锁进了保险柜,防止回来后不见了,毕竟算很有价值的收藏品,虽然门口有保镖,他还是不放心。
随后去沐浴,洗完看见洗漱台上的护肤品和护手霜,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关节处的茧,拿了一瓶,挤了一些,慢条斯理涂抹在手上,滑滑的感觉。
出去后,换了一身黑色短袖休闲裤,再披了一件薄款风衣外套,才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两个异域面孔的保镖,和昨天泳池边那批人气势完全不一样,腰间勒了一圈特制的腰带,匕首枪弹鼓囊,气势上却不如主人的眼眸一抬,清冷威严。
“应爷,早。”保镖多看了两眼应爷没穿西装穿了休闲显年轻的衣服。
“嗯,去看看成旭,今天你们都不用跟着了。”
“是。”
应赧州下楼,去了成旭的房间
二十岁的小伙子满腔热血,弄的头绑着纱布,两只手都上了钢板。
“应爷。”
成运也在,成旭喊了声惭愧低下头。
应赧州整理着腕表,看了眼时间,淡声说,并无过重的责怪:“年轻冲动很正常,但只能冲动一次,这次成旭先别回国了,过了下一个码头,回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