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嬷嬷“唉哟”一声,忙道:“能不急吗我的公子哟!陆将军回府向相爷禀报时,夫人正好也在书房,失手把相爷最爱的那方砚台都拿摔咯!”

这一下子,一双儿女差点全没在敌国细作手上了,换谁谁不急哟!

“父亲的庄墨砚摔了?!”萧扶光惊叹一声。

那方砚台父亲可是无比珍爱,寻常碰都不让三哥碰,因为三哥带兵打仗手脚粗莽,父亲怕三哥手一滑给他碎咯。

杜嬷嬷挥了挥手,答着:“可不是么!夫人手一滑就给摔了,听到陆将军说你们没事,夫人才缓过神来。事后相爷那脸上心疼的啊,到底还是没说夫人什么。”

庄墨砚台虽珍贵罕见,但在萧鸿心里,到底是房沁儿和一双儿女更重要些。

萧扶光嘿嘿一笑,跟着杜嬷嬷加快了脚步,嬉皮笑脸说着:“还是嬷嬷身子骨硬朗,这走得,我和姐姐都跟不上了。”

“公子您这会儿可别寻老奴的开心,咱还是赶紧的,您和小姐先见过夫人再说,省得夫人在院里干着急。”杜嬷嬷这会儿可顾不上管萧扶光的打趣。

三人脚步奇快,半刻钟的时间就走到了房沁儿院子里。

——

另一边,相府书房里。

萧鸿听完陈褚的禀报,朝他摆了摆手,道:“事情我清楚了,你回营吧,细作那边严审严查。”

陈褚抱拳躬身,正要告退时又迟疑了一瞬。

萧鸿抬起头看他一眼,问着:“怎么?”

陈褚想了想,道:“末将觉得,小姐身边的护卫,训练松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