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萧望舒的允许,书夏立刻折回去,为萧望舒拿斗篷。

陈褚见萧望舒的脸色实在有些偏白,便解下披风,嗫喏道:“小姐若不嫌弃……”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望舒朝他笑了笑,叹道:“将军与我过命之交,却还如此生分。”

陈褚耳根又是一红,有些生疏的为她披上披风。

忆春正要上前,萧望舒抬手制止了她,安静看着陈褚手上的动作。

陈褚此刻脑袋里稍微有些充血,对她们二人的小动作并未察觉。系上系带时,他还动作笨拙的系进了萧望舒的一缕头发。

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生怕系错了的样子,萧望舒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将那缕头发从他系的死结里面勾出来。

“再走走吧。”萧望舒说完,转向忆春,“忆春,你在这儿等着书夏,我和陈将军去抱香园,等会儿你直接带她过去。”

忆春看了看陈褚,再看了看萧望舒,屈膝应下:“是。”

——

“绮罗姐姐,我都好久没有出过馆驿了,差点忘了相府的路怎么走。”

拓跋歆挽着房绮罗的胳膊,把脸贴在她肩膀上使劲蹭了蹭。

一起经历过一场刺杀,大家现在都是过命的交情了。

“我以前也很少来相府,是表妹近半年与我亲近,我才来得多了些,但也不是很认路。”

说完这话,她又小声补充一句:“相府太大了,我前几次来时经常迷路。”

宰相府邸,甚至比旁的王府都还要大许多。

“对了阿歆妹妹,宰相姑父说,联姻之事他不强求,你若不愿也可回家,大家永是同盟。你、是想要留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