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联姻她们二哥,萧平南……

那保不齐未来她们之间是友还是敌。

“我知道规矩多,你别说得吓我嘛,真的很难学?”拓跋歆摆了摆手,没当回事,“我多抽点时间学就是了。”

萧望舒和房绮罗对视一眼,两人都没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情劝不得,有些人劝不得。

尤其是感情之事,尤其是感情中的女子。

劝不动,也劝不得。

如果能劝得动,拓跋歆的两位王兄肯定都劝过了。同胞兄长尚且没能拦住,何况她们?

……

京师五百里开外,两州交界之处。

傍晚时分,马车在野外土路上坎坷行驶,车轮轧过路上稀碎的石子,一路往西南方向赶去。

车里,中年妇人抱着两个十多岁的儿子,朝年至半百的男人开口抱怨:“不就是几百两银子没还清吗,这么点账目,就萧望舒那个无脑样,她能查出来?

“大晚上的,你带着咱们娘几个逃出京师,这都赶路赶了个把月了,也不见有人追咱们啊!

“当家的你怎么就这点胆量?咱们再不济,找房老太太辞去店铺掌柜的差事,就待在京师,不和那萧望舒打交道,她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不成?

“你瞧瞧,看把孩子们都累成什么样了!别说小的遭不住,大的也遭不住啊!”

那妇人说着,看向旁边坐着的两个大儿子和一个女儿。

年长些的那儿子说着:“娘你别说了,咱们赶回祖籍老家,在郡县安置间大些的院子,再做点小生意,也能过得挺好的。

“留在京师太冒险了,你是不知道,那萧望舒现在办事手段狠辣,毫无人性。

“原先和爹交好的那些叔伯,他们一听是萧望舒接手了咱家那间铺子,纷纷把爹赶出了门,生怕和咱们家染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