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是最实在的证据,真金白银做不得假。

“和穆家私下里没有钱财来往的官员,不一定没勾结。但私下里有钱财来往的官员,一定不干净。

“仅为穆书皓打开仕途便能获得这些,至于穆书皓入仕之后如何,他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待着,若真不老实,再往下贬也贬得了。

“左不过一个贵籍,父亲觉得呢?”

萧望舒讲得清楚仔细,萧鸿闻言低笑两声,问她——

“你已经把利弊看得如此透彻,想来这生意是能做的,只不过你要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粮食,如今随处可见、却始终很重要的东西。

他这女儿倒是一次次的叫他感到惊奇,他也很好奇,她这些产业究竟是想做到哪一步。

萧望舒回答:“孩儿只是喜欢屯粮,以备不时之需。任何产业都可能没有销路,但粮食不会,这是生存之根本。就算往外无处销,孩儿的玉食斋也是需要的。”

萧鸿闻言点了点头,再次确认:“穆书皓是吧?”

萧望舒回他:“是的,穆府庶出三公子,穆书皓。等父亲何时有时间,孩儿引他来见见父亲。”

萧鸿再次点了点头,道:“闲着也是闲着,今儿下午吧,趁我病重,叫他来探望探望。”

“是。”萧望舒应下,随后请示,“那孩儿这就派人去联系他们?”

萧鸿朝她摆了摆手,萧望舒起身离开。

她离开后,房沁儿柔声笑道:“相爷就是惯着这孩子,什么都依着她。妾身可不敢这么随她去闹,今儿要这明儿要那的,活像只吞金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