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明白了。”

她的生意在她眼中极为重要,此刻能把他放在生意前面……他知足了!

萧望舒估了估时间,又道:“只盼望父亲年前能班师回朝,今年萧府不知添丁还是添口,男女都好,反正过年热闹,将军能在京师就更好。”

陈褚脸上更烫了,崩得一本正经,点了点头。

“好。”

萧望舒看向他,弯眉浅笑,道:“好了,我也该回京领母亲的罚了,别叫她在府里一直担忧。”

说完,萧望舒腰肢一摆,盈盈福身。

“将军保重。”

陈褚此刻还有说不完的话想问她,比如她何时学的骑术、比如她下次还会不会这么冒险、比如她在京师有没有按时用膳、比如……比如她闲暇时,可曾思念过他。

但边关战事紧急,粮草吃紧,他也耽搁不得。

纵使心中不舍,此刻他也只能抱拳回礼,弯腰叮嘱:“小姐路上当心。”

……

八天后。

萧望舒赶得急,带兵打马回京,直奔相府。

房沁儿这些日子急得没少抹眼泪,派出不少人去追她,都没有追到踪迹。

见她回来,房沁儿急狠了,抱着她在她背上拍了好几下。

萧望舒刚回府,直接被她关进祠堂跪下。

韩非鱼本还想为她求个情,但见房沁儿实在面色难看,他半个字都不敢说,抱拳行礼离开了相府,转去裴府向裴晋杭汇报粮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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