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第一次做人祖父,心中喜悦,又从仆从那里听说了萧平南小两口闹得不太愉快的事,再念及拓跋云骁还在京中,便让房沁儿给拓跋歆送去了不少好东西。
这还不够,他还让萧平南把时间挤一挤,有空就回府住,别总歇在宫里。
储君已经立下,皇帝还有个什么值得禁军保护的?
萧鸿的态度明确,萧平南自然不敢忤逆,一连半个月都按时回府歇息,抽出时间陪伴妻女,堪称京师已婚男子之楷模。
但拓跋歆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萧平南陪在她身边时,她总觉得哪里有些膈应。
好像是三王兄和公公逼着他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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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这平安锁做得精巧,半岁不到的孩子戴不得金玉,压不住贵气,咱们雪儿先戴点银锁护一护身。”
房沁儿这些日子也常往拓跋歆这边走动,有时和萧望舒一起过来,有时单独过来。
今日见她单独来,拓跋歆打起精神,扯开嘴角笑了笑,面色略显苍白,问她:“母亲,望舒呢?”
“望舒还能去哪,总不是出府打点她那些铺子庄子去了?”
说起萧望舒,房沁儿叹了口气,无奈笑道:“再过两月都要嫁人了,那孩子还是半点都闲不住,真不知拿她怎么办。”
望舒和陈褚新定下的婚期就在元宵之后,府上现在就已经开始筹办婚宴了,她也在给望舒那孩子添置嫁妆。
陈褚定亲时下了那么多聘礼,要是嫁妆不能登对,就算陈褚不介意,望舒以后也是要遭外人笑话的。
而且她萧氏房氏两大氏族的颜面,岂能在嫁妆上小家子气?
就算抛开这些都不谈,身为母亲,她也该多给望舒置办一些嫁妆,为了望舒嫁人以后少受些委屈,想做什么都有娘家给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