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这是验她贞洁之身的帕子。
看到帕子上的血迹迅速扩散,隐隐透着几分热度传到手上,萧望舒连忙又道:“我不说就是了,将军别激动,深呼吸。”
她这夫君,未免太不经逗。
萧望舒说完安静下去,不敢再随便开口逗他。
约莫过了半刻钟,陈褚的鼻血慢慢止住,萧望舒也把帕子放回床上。
大清早的,两人在床上弄得鲜血淋漓。
陈褚下床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蹲在床边笨拙地给萧望舒穿上鞋子,又叫人端来热水,代替丫鬟伺候她洗漱。
把萧望舒伺候好了,见丫鬟侍奉她更衣,陈褚才用萧望舒刚洗过脸的那盆水抹了把脸,擦去鼻子旁边残留的血渍。
——
掌事嬷嬷进来收帕子时,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看到床上一片狼藉,那嬷嬷老脸一红。
将军也真是,夫人这水一样娇滴滴的高门贵女,将军办起事来怎么这么冲动,一点都不知道怜惜!
不过夫人这血似乎也流得太多了些,莫不是被将军伤到了?
掌事嬷嬷心中疑惑,将帕子收进袖中,试探性地朝萧望舒问了句:“夫人可要让府医来请个脉?”
萧望舒摊开手,任由忆春和书夏在她身上捣鼓,开口回那掌事嬷嬷:“不必了,传早膳吧。”
掌事嬷嬷听她说话中气十足,也不像有事,便低头应下:“夫人稍候,老奴这就去。”
新婚之后,按照规矩,本该是女子为夫君穿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