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妾,但也不至于低微到一点排面都没有,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

听萧望舒说起萧平南纳妾,陈褚这才眼前一亮,“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好像是说有个什么林家小姐要进门,我没仔细去听。”

说完,他看向萧望舒,有些紧张,“是很重要的事吗?”

萧望舒笑着摇摇头,“不重要,我就是想起来随口一问,我们用晚膳比较重要。”

让她们二哥多在温柔乡里泡一泡也好,扶光还小,父亲又正值壮年,二哥不必那么辛苦拼搏。

……

千里之外,西境边城。

面戴金蟾面具的男子用灰色斗篷罩住身躯,兜帽挡住了他的上半边面具。

男子带队走进铁匠铺,摘下兜帽,仰起头看了看柱上梁上缠绕的锁链,还有墙壁上那些挂起来的铁器。

卖器具的学徒上前招待:“这位客官要看些什么?”

阮富鑫笑了笑,声音温和,回他:“要看你们东家。”

那小学徒心里一宕,一边怯懦懦地让阮富鑫稍候,一边撒腿跑去找他的铁匠师傅。

没过多久,浑身脂包肌的大块头铁匠走了出来,走上前一拳捶在桌面上,捶得桌子颤颤巍巍。

“谁要见我们东家!就你?”

那铁匠眼神凶狠,直直瞪着阮富鑫。

“你和上次那小子是一伙的是吧!咱们东家说了,这间铺子能赚大钱,不卖,除非你们能凑够八百两!

“小子,你们商队能有这么多人,应该赚得不少吧?舍不得掏钱就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