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月氏商户的事之后,阮富鑫才开口询问:“瞧郡主今儿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吗?”

萧望舒笑了笑,直接把手里的战报递给他。

很快就要传扬开的战事,提前看一看没什么。

“父亲摆下一场鸿门宴,本欲在宴上诛杀乌国国君,但碍于乌国已经做足准备定下储君,杀了国君影响不大。新君上位只会让乌国上下同仇敌忾,更难攻破。

“碍于这些,父亲在宴上并未动手。不仅放乌国国君离开,还与他们定下了求和条件。

“因为父亲提出的条件十分刁难,可以说是狮子大开口,乌国国君还以为战事就此结束,虽有些舍不得财宝土地,但还是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就在他们浪费气力备好父亲要的东西之后、开城门运送金银财宝之际,我方大军的先锐骑兵直捣城门,冲破城防。”

毫无疑问,萧鸿倒头一戈,不止得到了那些财宝,还攻下了敌军城池。

阮富鑫边听萧望舒讲,边看完战报,随后赞叹:“宰相带兵打仗当真如传闻所说,自成一家,毫无章法可言。”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父亲向来只遵这一条,根据现况随时调整作战方式,从而获取最有利的战果,这就是父亲的章法。

“也可以像你那么说,父亲的章法,就是毫无章法。”

萧望舒说着,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笑意盈盈。

阮富鑫脸上的笑意也随她加深了些。

“章法什么的都不用管,只要能取胜就是好战术。宰相如此善谋善战,想必离凯旋之日不远了。”

宰相是郡主的生身父亲,父女两人感情深厚。只等宰相结束此战得胜回朝,郡主在魏国岂不是直接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