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时间都不愿多停留,直接回插花阁卧房躺着了。
这下真是想睡都睡不着了,画面的冲击力太大了,脑子总是不受控地往某种邪恶的方向跑。
真是要命啊!
沈云崖感觉在苍暮的身边,他时时处在一种炸毛和暴走的边缘!
这种奇葩真的是,满世界估计仅此一个,别无分号!
沈云崖把枕头埋在自己脑袋上,逼自己睡觉。
把自己闷的汗淋淋的,也不打算放过自己。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真的让他把自己给闷睡着了。
苍暮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某个人汗涔涔的没脸见人的这一幕。
苍暮笑着把他脑袋上的枕头拿开,沈云崖睡的熟没什么反应,耳朵上还有一层没有完全褪去的薄红。
苍暮低低的笑,用气声在他耳边说道,“哥哥,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苍暮可没有逼你哦。”
睡梦中的沈云崖歪了歪脑袋,半点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他一觉睡到傍晚时分,睁开眼就看见了苍暮在书桌前的背影。
手边赫然一盘洗净的果皮泛红的桃子。
苍暮转身看他:“哥哥醒了?”
沈云崖想起书房的那一幕,简直不忍直视苍暮。
他打定主意,这个话题苍暮不提起,自己打死也不说。
空气中隐隐的果香,沈云崖目光投向桃子,鼓着腮帮嗅了嗅鼻子。
“想吃。”
他刚睡醒,有一种天然懵,苍暮觉得好可爱,过去把人抱进了怀里。
回到书桌前,就一边搂着怀里的人,一边给桃子剥皮,扒好了送到了沈云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