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崖平静的听着这一切,屋外下起了小雨,落在屋檐上淅淅沥沥的,听在耳朵里又吵闹又寂寥。
他问:“代价是什么?”
他已经能够如此平静地面对这一切了,有所求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不过能力越强,就可以尽更大的力量减小代价,仅此而已。
老国师沉默了下来。
沈云崖没有急着追问,他侧过头去看雕花的窗棂外,灰色屋檐上一颗一颗落下的水滴。
房间中一片寂静,潮湿的秋雨气息一点点往屋子里氤氲,沈云崖眼前的画面,慢慢的模糊。
老国师终于开口:“大昊开国仅仅第二年,就举行了第一场国丧,大昊第一任国师,暴毙而亡。”
第二年啊,沈云崖算了算时间,如今,也刚好是自己回来的第二年呢。
他眼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白蒙蒙的一片水雾,脸上却带着机械的笑容。
他问道:“国师大人,您说您的祖师惊才绝艳,如果他都没有逃过反噬,是不是我的苍暮,也同样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