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定是嫌弃本王这个儿子不举,没用了,没法给他生孙子了,暗示本王说我现在就跟个太监一样,哎呀,本王的命怎么这么苦,我不想活了!”
满脸空白的白骋和副将:“..........,.”
沈云崖哭完了,一抹眼泪:“不好意思,又把家丑说漏嘴了!”
白骋两边下颌线绷的紧紧的,应该是咬牙咬的太紧了。
毕竟碰到这种事情要憋住笑,实在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那副将估计也正想着自己这辈子遇见的所有伤心事呢,眼神都是空的。
真的,殿下,我们并不想知道你不举这个事!
沈云崖抬起他清澈又愚蠢的眼神,哽咽问道:“所以监军到底是干什么的?”
白骋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毕竟黑虎营的监军,一直就是摆个空壳在那儿。
“殿下不必着急,可以慢慢了解。”
沈云崖:“那了解过后呢?”
“该做什么,殿下就做什么。”
沈云崖好像并不在乎他该做什么,“那本王什么时候可以回胤都?本王想回家。”
白骋唇角勾了一下:“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末将心中,自然也是想早点送殿下回家。”
沈云崖跟个傻子弄不懂人家意思似的,听到这话乐颠颠地说道:“这话本王爱听,你是个好将军!”
副将:“......”
离王殿下现在的样子,跟那五个惊慌失措的小旗回去汇报时说的大相径庭,白骋一开始疑心他装傻充愣,但是现在看下来,觉得大概率离王就是这么一副德性,只是身边有厉害的幕僚和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