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腰间,找到了一块泛着银光的令牌。
陆瑜打量了一眼,把它拿在手中,站起身不解气的又踢了他几脚。
“没品的男人,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得不到就诋毁。
燕长君安静着看他做着这一切,眉头微皱:“那个是什么东西?”
燕长君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跟在陆瑜身旁,偶尔会外出“觅食”,壮大自身的力量和体魄。
“连续干旱,皇帝把祈雨这项工程交给了他。”陆瑜晃了晃手中的牌子:“我打算借住这个机会,把简归逢和春浓做的事,公之于众。”
“你就不害怕他们狗急跳墙,派人来刺杀你?”燕长君不赞同:“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
“不冒险,他们无非就是派自己培养的势力来杀我。但谢昭已经去了春浓,他们的人只会夭折在半路。”陆瑜转了个身,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屋子里重新燃起了亮光,陆瑜吹灭火折子,叹了口气:“我终于明白了春浓存在的意义。”
春,代表着繁衍生息之意,浓是浓郁的意思。
春浓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谢家遗孤能卷土重来。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窃取别人的人生轨迹。
还千般凌辱那个一无所知的人。
最让人惋惜的是,一无所知的那个人,曾心悦过那个小偷。
燕长君冰凉的手贴近他的脖子:“谢昭说,纪飞还没死。现在是你留在盈洲,他会来杀你。”
陆瑜毫不在意耸了耸肩:“他杀不了我,但我保证,他不会活着走出盈洲。”
刚说起纪飞,陆瑜就在清秋坊的外面见到了他。
纪飞躲在暗处,一双眸子阴沉地望着他住的地方。
陆瑜似无察觉的往前走去,对纪飞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