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占据身份那人,陷害忠良,结党营私。

忏悔珠的光芒黯淡下去,稳稳当当落在了陆瑜手中。

而那些口口声声喊那粤台之人为妖物的人,心尖一颤再颤,悔不当初。

正午门前,就像是死了一样寂静,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昭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仇恨和阵阵心酸。

他赤红着眼眶,盯着简归逢和楚南明,咬牙切齿:“真是好一出,瞒天过海!”

“我就说,我怎么落到如此地步,原是你们亲手掌控了我的人生。”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凭什么?”他凄厉地嘶吼出声。

他声音嘶哑哽咽,在寂静的人群里清晰又充满了揪心:“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们如此折辱我?”

好恨,恨那些无数个日夜里的凌辱,恨那些对他的辱骂,恨那些安在他身上的罪名。

更恨的是,他所遭遇的这些,只是一个垫脚石,报复着大周贪官污吏的垫脚石。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抬起那双眼睛,看向粤台之下的每一个人。

“凭什么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妖物?哈!”他讽刺一笑,一字一句道:“干运了大周的国运?哈哈哈哈哈哈,简直是,无稽之谈,愚不可及!”

陆瑜垂眸,看着无助发泄恨意的谢昭,把目光落在了大周的皇帝身上。

“如今真相大白,皇帝,你会怎么做?”

皇帝站起身,沉声:“从今日起,春浓将不存在,但凡是从春浓出来的人,朝廷永不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