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信半疑地问:“公子伤的可重,可需我让人去请个大夫回来。”
少年垂着眼睫,笑起来如一个瓷娃娃一样,只是脸上没有血色,被风一吹看起来易碎又可怜。
他配合地咳了两声,嗓音虚若:“不必,小伤,只需些药膏便可。”
看他咳得厉害,唐夫人不敢再拖,让唐非橘赶紧为他寻膏药。
路行止被她火速拉离现场,生怕晚一秒就要再被训一通,连身后唐姥爷的招呼声也没听见。
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的唐姥爷挠着脑袋,瘪着嘴吐槽:”拿个药膏走那么急,也不说去看看我这个阿爹。”
不管阿爹的某人急匆匆拐到长廊,待到身边没人才停下,撩开额头的碎发喘着气:
“我说,咱俩也算扯平了。”
路行止站在身侧,静静看着她泛着薄红的脸颊,眸光漆黑低沉。
他不说话,唐非橘就一个人喃喃自语。
“你把我身上的毒解了。”她舔了一下干裂的唇角,筹算着提议:“我不纠缠你,往日的一切一笔勾销,如何?”
没有等到反派的回话,唐非橘疑惑地抬头,只能看到他平静无波的面孔,完全不崩一点清冷人设。
唐非橘气笑了,现在装什么人设,他不会真以为他在自己这儿还有人设可言吧。
路行止往远处看了一眼,淡淡道:“我没有解药。”
再说,黑心莲的人设不……等等——
她眼睛用力眨巴两下,几秒后瞪大,长着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