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颜色不错,挺好看的。
尤燕白看着相处熟稔但气氛怪异的二人,心中觉得奇怪。
他们二人这相处方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哪有相爱的人会这样和自己的爱人说话,这姓路的也不像是喜欢阿橘,看她的眼神跟仇人一样。
他站在阴影角落处又看了几眼,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肯定是阿橘不接受他才会随便拉了个人找个理由来搪塞自己,装也装的不像。
他上前拍了拍路行止的肩膀,眼神里有些同情:“公子对胭脂不熟吧,这种包装的东西一般都是……”
前方,路行止感到身后的动静,忍着要拔剑的想法甩开尤燕白的手,淡淡看过去一眼。
尤燕白却被他锋利的神情震住,抬起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久久不曾落下。
真是日了狗了,他没事管什么闲事。
路行止将胭脂盒放回去,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说:“不熟,也不劳烦世子介绍了。”
口气狂妄自大。
尤燕白咬了咬牙,撇了头替唐非橘寻胭脂去了,只留下挂着浅笑不嫌事大看戏的唐非橘,倚在门框上有些吊儿郎当。
“看出来了?”她散漫问。
那金属盒下的图案虽然小,但别具一格的是下面的颜色非常鲜艳,凹槽里面似乎是渡了一层金,想看不见都难。
路行止嗯了一声,眼睛在上面又打转一圈:“所以你不是不管天冰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