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拢了一下漏风的外衫,不动声色地在二人之间转了一下目光,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不会有日后了,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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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一入门便是酒气熏天。
如唐非橘所料,楼内一副喜气洋洋的风景,举杯高歌的喧闹是在外比不上的,就算冷风吹也吹不散这长久的酒气。
她躲开一个人伸过来的手,拍掉身上的落雪对那人翻了个白眼,径直上楼不给愣怔的男人一点反应时间。
等男人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时,唐非橘也已经走的无影无踪,就连一个影子都没留下。
路行止跟在她身后慢了几步,手里的石子暗戳戳打在男人身上,疼的男人几声嚎叫。
唐非橘走在前面,没听到下面杀猪般的惨叫一样揉着肩膀,嘴里嘀咕着:“真是手欠,就应该把他手剁了,当我是个女子就好欺负。”
路行止巴巴地凑上来:“那下次把他手剁了?”
她想了想,摇头拒绝:“算了,太血腥了。”
“那算了。”
唐非橘一把推开包厢门,路棉准备的很全面,有茶有酒还有一桌好菜,香味飘进鼻尖,倒真有种最后的晚餐的感觉。
还真是个狠心的母亲。
唐非橘这样腹诽,打开酒瓶闻了闻又冲路行止道:“你再去拿一坛,这一瓶子可不够我们两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