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能两全其美的交易。”
任闲眉心一跳,感觉他接下来说的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他替我放火烧了天冰宫,我替他重伤路棉,顺便把自己的痕迹抹的一干二净。”路行止深色的眼珠动了一下,里面犹如风暴席卷:“那场火是我放的,也不是我放的。”
但确确实实是他所希望的,那便算是他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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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告诉他们的。”尤轻漪轻轻在她身后说。
门外早已离去的二人身影隐入雪景中,走过的地方不过短短几秒就被大雪覆盖。
任闲一手撑着门,轻声喃喃说:“确实不该,可我想帮一帮。”
就当帮一帮以前的自己,这群小家伙身后还有人等着她们呢,怎么能就再这里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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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消息的唐非橘脚印走在雪里,风呼呼刮着脸生疼,雪粒打在脸上明明不疼,但就是让她缩瑟一下。
她抬头,身前离自己两步的少年孤身一人走在前方,渗出点点孤寂冷冽感。
好冷啊,她想。
路行止是否也这么冷呢。
还不等继续往下想,她听到身下一声闷哼和少年清冽的嗓音:“做什么?”
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揽住了他的脖子。
唐非橘笑起来,扯着他的衣裳混入风雪中:“教你画图。”
“别拽我衣裳。”
“麻烦你清楚自己的处境好么,柔弱可怜的路公子。”
“……”
“下山了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