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喃穿进来时,和傅京州吃了几顿饭,就发现他饭量不是很多,可能是因为腿上有伤,所以消化系统也不太好。

而上官丰吃一口饭喝一口咖啡,最后好歹是把咖啡灌下去了。

免了一场灾难。

他亲爹至今还因为他大学时不肯报金融而跑去学医学而生气。

他到现在也就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敢回家。

傅京州这人说到做到,真把咖啡打包送给他爹后,他爹绝对会拎着棍子,追着他从这里跑到国外去。

上官丰拎着他那个大红的行李箱离开前,问姜喃说:“会打高尔夫吗?”

姜喃:“会一点。”

他以前是法律专业,顶尖学府毕业的法律毕业生,一工作便进了红圈所。

带他实习的那个老师主要负责对外贸易方面,接触的客户都是一些有钱人。

平时谈事情都喜欢去高档场所谈,高尔夫球场,滑雪场,音乐会,游艇,国际豪华酒店,高级俱乐部……

这些地方虽然不是姜喃这个穷鬼能够消费的地方,但是为了接触客户,他在互联网上广泛地涉猎了这些。

用一句话总结姜喃前世短暂的二十年寿命,那就是比狗困,比猪馋,比驴倔。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见过亲生父母,好不容易吃了国家饭长大,为了奖学金天天头悬梁锥刺股,顺风顺水从重点高中到顶尖学府。

听说律师人脉关系比较广,他就毫不犹豫地报了法学专业。

俗话说得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搏赢了,他就实现阶级跨越,在法庭上大展威风。

搏输了,他就换身衣服进监狱,依旧是吃国家饭。

横竖都不亏。

结果进了律师所,他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一个月的工资交完房租,就剩吃饭的钱。

每天还要给他的上司买咖啡。

一天带一杯,天天不给钱,一杯三十块。

冤大种都不足以形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