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干什么？”姜喃絮絮叨叨地说，“你是不是想趁机打我一下，把我的牙打掉了，这样我也就不能用牙齿吃饭了，我少吃一点饭，你就可以多省一笔钱，你们这些资本家，真的是够邪恶的，欺负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买咖啡？然后你还不给我钱……我就会越来越穷，越来越穷，到时候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我就会头疼……”

他断断续续地说，想起什么说什么，说出的话没有一点逻辑，完全就是往傅京州身上泼脏水。

傅京州压根没有注意他在说一些什么，目光侵略性很足，他沉默地盯着姜喃的唇。

他说话的时候，雪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里隐隐约约冒出来。有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看见，那截柔软红润的舌头。

“说够了没？”

姜喃摇摇头：“没有。”

傅京州换了一个问题，“那你说累了没？”

姜喃沉思半分钟，诚实地点点头：“嗯。”

“那就别说了，休息休息。”

话音落下，他捏着少年尖尖的下颌，吻了上去。

唇瓣是甜的，软的，像是酸奶味的棉花糖。探进去，又多了一点湿润。

平时废话那么多的一个人，尝起来却让人上头。

姜喃觉得自己被骗了。

这个人嘴上说着让他休息休息，可是他又直接搅着他的舌头，翻江倒海一样，舌根发麻，下嘴唇被吸吮得又疼又麻。

这明明比说话还累。

姜喃想推开他，但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他好像是全身都酸酸麻麻的，没有一点力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哗哗的声音一直没个消停，屋里亮着灯，水啧声过了很久，才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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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喃是被手机来电声吵醒的。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在枕头旁边抓了半天，才抓到手机。

瞥了一眼来电人，是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