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惶恐地抬手,想推开面前这人,却被他反手禁锢住。

后背被迫贴着冷硬的门板,他想挣扎,却徒劳无获,舌尖被人重重地勾住,话说不出来,,只有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来。

傅京州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攥着他的手,大刀阔斧地吻着。

他尝到了淡淡的酒味,明明只是酒味,却仿佛吞了酒精一样,上头又上瘾。

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垂头,在少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随后直起身子,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的满是泪水的脸颊,手指不轻不重地擦了擦,“哭什么?”

姜喃“啪”地抬起手,把他的手拍开,被亲肿的唇瓣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这个色情狂给我等着,我亲手送你上法庭。”

傅京州缓慢地挑了下眉,“你是律师?”

少年明明脸色吓得发白,却还要维持住表面的气势,“当然了。”

男人很轻地抬了一下唇,“你多大了?”

姜喃警惕道:“关你什么事?”

傅京州抬头掐住少年的脸颊,拇指指腹重重地揉了下,“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亲你了。”

姜喃的脸色瞬间更白了,他委委屈屈地靠在门边,吸了下鼻子:“二十一。”

傅京州没说话。

姜喃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明明是比他小两岁,按理来说,应该是二十。

姜家二少爷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出国留学不去,非要留在帝都度读一个野鸡专科学校。

这件事在整个帝都都是出了名的事情。

傅京州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年满是无措的脸颊,又继续问道:“之前生过什么病吗?”

“啊?”姜喃愣了下,想了半天,苦恼地摇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