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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姜喃跟着傅京州去秦逢家打牌。
为什么是去秦逢家呢?
因为这人刚和老婆领完离婚证,现在是孤寡人士。
听上去就很悲惨,急需要安慰。
姜喃和傅京州去的最晚,他们俩到的时候,上官丰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棒冰了。
沈星礼坐在另一边低头看手机,满脸的不耐烦。
谭序则是坐在他旁边,小声哄着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姜喃换完鞋后,关心问道,“吵架了?”
“我知道!”上官丰举起手,“刚刚有人给谭哥打电话,老沈问他是谁打的,谭哥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是家里的表弟。可是他根本没有表弟!”
“嚯!”姜喃倒抽一口凉气,拍拍谭序的肩膀,“救不了你了。”
谭序:“……”
他扭过头,认认真真地说,“谢谢你又朝着我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姜喃咳了声:“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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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都是傅京州和上官丰,秦逢,沈星礼四个人打牌。
今天鉴于其中有两位已经找到了对象,所以傅京州和沈星礼就坐在一边看戏。
正所谓牌品见人品。
上官丰和秦逢不必说,两人一个比一个精,但姜喃始终没有想到,谭序也他妈精得跟个猴一样。
姜喃握着一手牌,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大杀特杀,到最后面无表情地说:“过。”
上官丰乐了,眼瞅着姜喃的钱都快输没了,他调侃道:“喃喃,你这牌技不行啊,让你老公教教你。”
“什么老公?”姜喃不满,“他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放到傅京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