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挪了挪屁股：“好哦好哦。”

乔海月沉默了半天，他觉得有点鼻酸。

是那种，形容不上来的鼻酸。

他等自己的情绪过去了，才开口道：“肖老师对粉丝，还真是爱得深沉。”

他想开个玩笑，把这一场对话轻松简单地带过去。

结果肖钰不接这套。

他脸色相当得平静，“我对你，不是对粉丝的爱。”

乔海月直接静止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个傻子，脑子一片混乱，甚至都不会思考了。

不是对粉丝的爱，那是什么？

答案太明显了，连直播间的观众都猜出来了。

【不是对粉丝的爱，那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爱情啦！】

【爱情嘛，当然是上天最大的安排啦。】

乔海月看不见弹幕，他维持这个姿势，僵硬好久。

肖钰则是弹了两下吉他，“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哭死，肖钰你小子行啊，折腾那么久上个节目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吧】

【啊啊啊啊啊我祝福你们，这次是真心的。】

【路人说一句，肖钰这话一出，估计那些黑子粉都该闭嘴了，再打着唯粉的旗号就不太好了哦。】

【肖钰的粉丝只是年纪大了，忙着工作去了，不是死了。】

【黑子们别以偏概全，觉得自己是唯粉，好吗？】

乔海月清清嗓子，说：“我以前，也没有听你说过。”

他维持着体面，没有在镜头前面哭出声，只是佯装得太镇定，尾音都是颤的。

“不止这一句。”肖钰莞尔一笑，“还有，和你结婚，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