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屿的俊脸在光线不强的帐篷里显得愈发深沉,说:“晚上跟我睡一个帐篷。”
“可是我已经答应组长跟他搭伙睡了。”夏成宥说。
“答应了不能反悔?你这么老实。”周淮屿。
夏成宥觉得周淮屿有些咄咄逼人,迂回着说:“我明天跟你搭伙吧。”
“不行。”周淮屿。
夏成宥看着周淮屿面无表情又有些冷酷的脸:“淮屿你觉不觉得你现在有些霸道。”
“是么。所以我现在在你眼里,变得不讲道理,还霸道,还咄咄逼人。滤镜碎了一层是么?”周淮屿宽大的身躯向夏成宥靠近了一些,这个距离已经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了,带着一些旁若无人的进攻性。
夏成宥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觉得很有压迫感,像是对方在进攻,自己在防守。但是如果对方再进一点,自己可能就溃不成军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淮屿,你别多想。我跟你搭伙。”夏成宥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周淮屿鼻间。像是羽毛一样搔着对方。
周淮屿目光慢条斯理地移到夏成宥的嘴唇上,幽幽地看着。夏成宥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一下就会亲到周淮屿。
“小夏?”一道清澈又温柔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你换好了吗?”
夏成宥身体颤了一下,似乎被惊到。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跟周淮屿做见不得人的事。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莫名其妙心虚。
“我换好了,马上出来。”
夏成宥说完,周淮屿动作有些粗鲁地拉开帐篷拉链,面无表情地越过王砚初。
王砚初显然没料到周淮屿也在他帐篷里。错愕地看着周淮屿离去的背影。更让他错愕的是,夏成宥跟他说:“砚初哥,很抱歉不能跟你搭伙睡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