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宸眉头动了动,一滴汗从内侧额角悄然滑落。她却浅笑着道:“……不疼。”
见此情景,叶柒一时有些恍惚,耳边竟又浮现出疗伤那夜,洛宸极力忍耐的呻.吟声。
她赶紧扯了扯自己的耳朵,转过头去。但那声音却好似长在了耳边,久久不去。
叶柒清了清嗓子,对陆晴萱岔了个话头道:“今番你倒像个大夫了,先前打起架来,怎的那般凶残?”说着,她还不忘做出一个“杀”的动作:“所以,你的医术和武功,哪个更高?”
她不过随口一问,压根没想过陆晴萱能正儿八经回答她。
陆晴萱却认认真真地回答她:“什么高不高的,学医也好,习武也罢,其实对我而言都是‘无心插柳’。”
她又解释道:“你也知道,我阿爹是个药材商人,时常要率领商队经营各地。很小的时候,娘亲不放心将我一人留在家中,每次上山采药,便会把我放在背篓里背着。——我就这样随阿爹习武,随娘亲学医……”
“洛宸,你忍一下。”擦干净秽物,陆晴萱开始按照栖梧的方法,用一根粗细恰当且锋利的空心银针,将一种液体的特殊药物直接送进洛宸的伤口内部。
虽然药的量很小,但因着要深入内里,便要刺穿本就受伤的皮肉,饶是洛宸能忍,却还是一时疼得闭起了眼睛拧起了眉头。
叶柒只觉得头皮都麻了,她也不管陆晴萱是否讲完了小时候的那些事,赶忙请辞。
“你……去何处?”
陆晴萱正打算为洛宸敷药包扎,就见叶柒披了斗篷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