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萱:“……”
她何时说过这些话?这女人唬起人来,真能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对付叶柒这种冒冒失失,从来不晓得何为避嫌的人来说,倒是颇有奇效。她果然当了真,眉头一蹙,杏色的眸子一轱辘,对陆晴萱道:“这样啊!你不早说,下药的有止疼药,要不我给你寻摸两颗来?”
“你……大可不必,我本来也无甚大事。”
到底是被“坏了好事”,陆晴萱声音总也有些怪怪的。哪知叶柒听来更加不放心了,硬是要扶起她,说什么也要把她带给栖梧,让栖梧再给她瞧瞧。
“栖梧是大夫,洛宸又不是,晴萱你找错人了晓不晓得……”
陆晴萱:“……”
叶柒一路走一路嘀咕,声音零零星星似散在夜河里的渔灯。洛宸睨着两人背影,淡然一笑,缓步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准确来说,他们已经离开了长廊。但因那些壁灯一直蔓延到长廊以外,又勾勒着逐渐开阔的两壁的缘故,所以仍会给人一种在长廊中蜗行的错觉。
火焰吞噬尸骨,发出的刺鼻难闻气味在墓中的四角天地间弥散。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洛宸的心却再度沉重起来。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画棺都被烧了个干净。如同当年秦宫一烬,除了令人道不明、瞧不朗的疑团,什么都不曾留下。
而棺材上所画,那把剑的身份,也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