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宸应完陆晴萱,屋子里暂时静了一静,只有二人的呼吸隐隐交缠,平稳而有力。
她们刚刚经历过生死的考验,点滴安宁也很容易令她们难舍与沉浸。是以,二人倚着春光,有些迷糊。
直到约莫过了三分茶时,陆晴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长吸一口气,才又打破了沉默。
“……洛宸,我……我……”可是她言辞闪烁得很,分明没有组织好语言。
倒是洛宸不明就里,一颗心倏地提了起来,忙垂首看向她,急切地问询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陆晴萱其实自个儿也不晓得想表达什么,只是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
没办法,她怕洛宸乱想,只好强装镇定道:“我……我其实不太明白,晏诚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阿叶不是说,这是来自西域的秘术吗?”
洛宸这才松了一口气,温和了眉目,反问陆晴萱:“你可晓得,郾城派最初是在哪里开宗立派的?”
陆晴萱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洛宸声音清冽,稍稍顿着字说道:“温宿。”
“温宿?西域的那个温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