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从学校移动到家里。黎以清的外公在门口等着孙儿,“阿宝。脸黑得要发闪电了。”
“唉……”
外公从冰箱里取出冰镇好的冬瓜茶,给孙儿喝上一杯,清热解毒。
“喝点。新鲜做的。”
“不喝。”
外公笑呵呵地问:“又让谁欺负啦?最近真的不能乱跑。再忍忍一段时间我让你去玩。”
“不是啊。是阿善的事……”黎以清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给外公听。
外公捻着下巴上的胡茬,原来是这么个事。
“你该做的该说的都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旁观者体会不到当事人的心情。也不可能强逼着他们离婚。”
“阿公。人很脆弱的,脆弱到几秒钟就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黎以清做出手枪的动作顶住自己的脖子,“嘣……血能喷出一副另类艺术涂鸦。”
“欸,不许胡说。再这样我跟你爸爸说,让他狠狠的批评教育你。”
黎以清端起冬瓜茶上楼,心情再不好也没用,现在就等着看南墙什么时候被撞破。
老天开眼。十天后墙塌了。
黎以清今天没课她要去找沈善。到了沈善家门口。黎以清给沈善打电话,没有人接。她又打了第二个,也没有人接。第三个接了。
“我在你家门口。我要开院子门进去喽。”
“我不在家。”
“你在哪里?”
“我在开会晚点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