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跟我一起。”
“我申请。”
黎以清拧住柳无隅手背上的皮,“你以为是入党申请?你想有就有。”
“那个也不是我想有就能的。你说怎么样才能获取资格。”
这是老古董自己说的。那可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她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今天换个姿势。你趴着我从后面…”
“再说。”
“哼。”
柳无隅拿起相册继续看。
中学时期的暧昧。家长老师眼中手碰一下就要造成两个家庭的悲剧的青春期恋情。这个时期有复杂也有简单。简单的是可以约定一起奋斗。复杂的就是偷食禁果后的意外。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是啊。很快乐。那时候觉得陶山是全世界最懂我的人。”过去得到过的快乐是真的,她也做不到因为现在而去否定曾经的美好。
“我们都说好了,要对自己喜欢的专业负责,要做出一番事业。”
柳无隅点点头,很好,有志向的小孩。黎以清张开手压在相册上不让柳无隅翻到下一页。
“你会为了过去而原谅他吗。”
“不会。原谅了才是对不起过去。陶山总说他受了很多罪,说我现在遭受的苦难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他觉得感同身受后我才有资格说感情。根本是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