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装修好了没住进来过,通风通了大半年,家具那些硬件也都搬进来了,只是还一团糟,没个家的样子。
之前给唐澄买的沙发就是她现在躺着的同款,一个人是真寂寞空虚。
几乎二十四小时没合过眼,她终于有了困意,也不知道是要晕了还是要睡了。
袁时予和骆优雪同时到的,两人面面相觑,骆优雪以为走错地方了,袁时予以为她也走错地方了。
最后还是两人同时打电话才都反应过来确实没走错,相互试探了口径,确定都是被叫来的,相互之间才没了敌意,然后一人摁一半密码,门开了。
“我的亲妈嘞,你怎么还表演杂技呢。”骆优雪一进门就看见高冉挂在沙发上,整个人倒立着,脖子往下已经红透了,再不救命可能真没命了。
她脚底一蹬地,冲了过去。
跟在后面了袁时予被骆优雪绊了个跟头,心里正骂着这人毛手毛脚的,听见这一声喊,也看见了挂着半死不活的高冉。
高冉这样她倒是不奇怪,甚至还翻了个白眼,才插着腰走过去。
“要死了?”袁时予站在她俩身后,“喊我来收尸?”
高冉被骆优雪强行调了个头,然后倒下,闭着眼睛不说话。
“今天没工作?”袁时予问。
骆优雪往地下一坐,趴在高冉旁边:“昨天晚上才结束,把她送到唐澄那儿去,以为能消停两天,谁知道她突然回来了。”
“哦。”
骆优雪愣了一下:“啊?”
“我说我知道了。”袁时予把骆优雪拉起来,让她坐另一头去,“让她休息吧,睡醒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