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让槐夏去趟宁府,告诉宁烨,别让云葳再折腾,孤想见她会派人传话。她那小身板也得养养,机会难得,别浪费了。”
“您就别操心她了。”秋宁有些没好气的抱怨:
“婢子看,是她带坏您了,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婢子心疼您。”
文昭悄然甩了秋宁一记眼刀,“话多了,嘴巴严实点儿。”
秋宁咽了咽口水,没敢吱声,手脚麻利的给人换了纱布。
“给孤的马动手脚的人,查出来没?”文昭阖眸养神,思及此事还是深觉不安。
即便秋宁阴差阳错,提前发现了文昭的马鞍被人动过,马厩饲料也有异样的残留,但若非天意眷顾,若非秋宁心细,此刻她或许真没命了。
“昨夜就查到了,”秋宁有些心虚:“没敢跟您说,因为那人…被灭口了。是府上的一个采买杂役,尸首自江里飘上来的。”
文昭深吸了一口气,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总是慢人一步。孤倒是有些好奇这幕后之人了,处处抢先,一次把柄都没落在孤手里,也是个能人。”
“婢子无能。”秋宁怯怯告罪,觉得文昭刚才的话音有些别扭。
“没怪你。”文昭敛眸轻语,瞥见秋宁失魂落魄的表情,哂笑一声道:
“保持你这个神情,这几日就这么撑着,让外头的人以为孤真的不行了,越失落越好,下去吧。”
秋宁不无苦涩地撇了撇嘴,躬身一礼离了文昭的寝阁。
云葳在宁烨的府宅里百无聊赖,日复一日支着小脑瓜长吁短叹。
她不明白文昭为何铁了心不见她,整整三日,她每日都去,文昭宁可让她在秋风里吹半日,都不松口分毫。
“姐姐~”